淫妈必须肏死

您的位置:不伦恋情 2021-04-15 0



淫媽必須肏死

一、



頭頂樹梢,一只夜鳥怪叫,割開夜空。我頭皮一緊,麻蘇蘇的。



這是黑夜。這是醫院后院。



我踩著干枯的落葉,悄悄走向那排平房。沒錯,是這,因爲我看到門口的小

燈箱亮著,燈箱上有仨字:停屍間。



兒子跟我約好,今夜三點,我一個人進這詭異平房,有人要見我。



誰?我不知道。



門口地上躺著一條大鐵鏈子,像被抽了筋的大黑蛇,旁邊還有一把大黑鎖。



看看左右,沒人。我擡腿邁過大黑蛇,推開鐵門,悄悄走進去,掩上鐵門。



這停屍間沒窗戶。聽到外面落葉大規模嘩啦嘩啦嘩變。我知道,起風了。



按照約定,我脫掉身上的所有衣服,脫得光光的,甚至脫掉了布鞋和白棉襪

子。水泥地很涼很涼。涼氣從我腳心嗖地竄上來。



我的身體連著打了兩個冷戰。夜里三點,在這樣的季節,有點冷。一個人光

著身子站在黑漆漆的停屍間里,格外冷。



我摸著黑,把衣服鞋襪放在地上,不安地四處掃視。可我什麽也看不見。



我戰戰兢兢低聲說:兒子?媽來了。



死寂。



沒有回應。瞳孔漸漸適應了停屍間的黑暗。



房間大概有六十多平方米,擺著好多張床,每張床上都蓋著大白布,布下都

蒙著一個人形物。



死去的人其實都是有靈魂的。死亡的過程比很多人以爲的要長得多。就是說,

這屋子里的「屍體」也許都沒死透。



想到這里,我的心跳驟然加快。心髒跳動得如此劇烈,以至于我的太陽穴酸

脹發麻,我能聽見我自己嘣噔嘣噔的脈搏聲。



驚喜在哪里?我蹑手蹑腳走過去,掀起第一張床上的白布。



白布下,躺著的人一動不動。我彎下腰、湊近屍體、努力辨認,感覺這像一

個老太太。



我聞到各種消毒劑防腐水的刺鼻氣味。老太太一動不動。我壯著膽,輕輕摸

一下她的臉,細軟、冰涼。



看來我今夜的驚喜不是她。



我走向下一張床,逐一掀開白布。白布下依次是老頭屍體、老頭屍體、老頭

屍體、老頭屍體、老太太屍體、老頭屍體。



我向最后一張床走來。這底下趟著的會是我的驚喜麽?



我輕輕捏住白布一角,低聲問:是你麽?



沒有回應。還是死寂。



我嗓音哆嗦著,低聲說:我太不喜歡這個遊戲。你快起來。



白布下的人仍然一動不動。



我回頭看看整個房間,發現我孤零零一個人光著身子站在一屋子屍體當中。



我慢慢掀起白布,好奇地望白布底下觀看。白布下躺著個女人,干瘦干瘦,

一動不動。



再仔細看,脖子以上部分是空的,就是說,腦袋不知道在哪里。這是車禍受

害者?還是情殺?



遲早會有這麽一天,我的屍體也會躺進停屍間。我要抓緊時間,充分享受心

跳的快感。我要好好活,多做有意義的事。



我的脖子跟著脈搏的節奏在跳。我的手跟著脈搏的節奏在動。



我天生喜歡心跳的感覺。我喜歡捉迷藏捉住和被捉住那個瞬間的心髒忽一下

悠起來的暈眩感。



極寒的感覺從我骨髓往外沁透,像毒汁的分泌。毒汁浸潤了我的陰部。



不用摸,也能明白無誤地知道,我濕潤了。我對我自己的身體太熟了。我這

人有點怪,當感到驚恐的時候,總能奇怪地興奮起來。



十六歲那年,一個人蜷縮在學校宿舍的上鋪,看一本恐怖小說,在沒有任何

自慰動作的情況下,陰道居然開始了不自主的節律性抽動,每次痙攣間隔0.8 秒,

收縮持續了十多次,意識消失,大腦空白,是女人的標準高潮。



現在,赤身光腳站在停屍床邊,我貪婪地享受心髒狂跳到暈眩的感受。奶子

上、手臂上滿是雞皮疙瘩,心驚肉跳,屄屄流著水。



忽然,我聽見聲音。



扭頭看,那無頭屍體正從停屍床上坐起來,其他屍體也紛紛從停屍床上坐起

來,一齊下地朝我逼來,開始輪流大力肏我。



沒輪到的屍體紛紛伸出手在我的光身子上摸啊摸。我被淩辱得好舒服,卻冷

不丁發現其中一個屍體正是我兒子。他正獰笑著用一塊紅領巾蒙住我的眼睛、一

邊肏我一邊拼命掐我脖子,一邊伸出大長舌頭舔我臉蛋。無數的手在我赤裸的身

上遊走。我是特別受虐型的女人,在窒息中很快被肏到高潮。



不等我從高潮的倦意里恢複過來,就聽到屋外有男人在問話:誰在里頭?也

不開燈?



所有屍體立刻像淘氣的學生猛然間聽見班主任的咳嗽一樣,嗖地躥回各自床

上、乖乖地一動不動了。



我向門口摸去。啪嗒、啪嗒,我略微出汗的光腳落在堅硬的水泥地面,發出

濕粘的腳步聲。



我摸回門口,揀起自己的衣服鞋襪,哆哆嗦嗦剛要穿內褲,門已經被粗野撞

開,一股涼風進來,飕得我濕屄立刻冰涼。



我趕緊蹲下,鑽進最近的一張床下。一個男人推著一輛擔架車走進來。屋子

里的管燈亮起來,晃得我眼睛生疼。



男人自言自語:肏!門也不鎖。什麽事?



他把擔架車推到我藏身的床邊停住,把床上的屍體扛到擔架車上,推車走到

門口,啪,滅了燈,走出去,撞上門,從門口地上揀起鐵鏈子和大鐵鎖,稀里嘩

啦就要鎖門。



如果他真鎖上,我可怎麽出去?



我急了,光著身子沖過去,把門撞開一道縫,把光胳膊伸出去,壓低嗓音朝

門縫外的男人喊:先別鎖!



那男的驚恐地望著我,沒出聲音,就癱坐在地上,哆哆嗦嗦望著我,像見了

鬼。



我怕他喊來人,就朝他說:你先進來!



那男的咕咚,后腦勺砸地,挺了。



我氣喘籲籲套上乳罩,雙手背后,哆了哆嗦,怎麽也扣不上后邊的挂鈎,越

慌越扣不上。



我劇烈喘息著,來不及穿衣服、來不及穿鞋穿襪子,光著身子光著腳就沖出

停屍間。



剛出鐵門,忽然發現外面站著好多穿制服的,都望著我。我趕緊退回來,關

緊鐵門,發現鐵門改成鐵欄杆。



透過空隙,能看到那些穿制服的一步一步朝我逼來。



我兩腿發軟,失聲大喊:我全招!我全招!



我醒來,氣喘籲籲,屄屄濕透、心肌絞痛。



自古福禍兩相依。我沒啥可報怨的。享受了那麽多、禍害了那麽多,我有今

天,都是報應。



要說清我的事,恐怕得從頭開始講。



二、



婚姻是自虐,生養孩子是虐上加虐。亂倫是犯禁,母子亂倫是自尋絕路。任

何時代都有人冒死做一些違禁的事。



我有點胖,心髒不好。我兒子說我又懶又饞。我是個普通老師,工資不高,

又累又操心。白天爲人師表,夜里不可告人,因爲我喜歡玩兒心跳的遊戲。



我兒子從很小的時候就顯出異禀。他智商很高。我曾指望他長大以后能當個

發明家。事實上,他的確鼓搗了很多項發明,並把其中一項賣給了專利局,賺到

他的第一桶金。



可是,他從很小的時候開始,就對男女方面的事展露出不一般的才華。比如

他四歲的時候,有一天夜里,他被樓外的野貓叫聲吵醒,就問我:媽,貓咪爲什

麽這麽使勁叫?



我有點尴尬,回答說:因爲……它們餓了。



他說:不,它們不是餓了。



我說:那許是渴了。



他說:也不對,它們不是渴了。



我說:它們迷路了,找不到家了。



他說:媽,別糊弄我了。它們這麽叫,是因爲要交配。



我張著嘴看著兒子,無話可說。



他問:對吧?媽媽?



我說:啊……對,它們要交配。



安靜了一分鍾,我以爲他睡著了,忽然聽見他問我:媽,貓咪怎麽交配?



我想了想,說:嗯,好問題。貓咪交配呢,首先要有一只公貓對一只母貓感

興趣,這只母貓呢,也同意讓這只公貓……



他接話茬:上她?



我說:嗯……對。



他問:如果兩只公貓要上同一只母貓,那怎辦?



我說:哦,那就看哪只公貓更心眼好、更體貼了。



他突發奇想,問:那如果兩只母貓同時喜歡上一只公貓,那怎辦?



我一邊琢磨一邊找詞兒:在你說的這種情況下,恐怕……



他連珠炮似地發問:如果一只母貓看上另一只母貓,又或者一只公貓看上另

一只公貓,怎辦?



我說:寶貝,你的問題太多了。



他說:我們老師說,永遠不要嫌孩子問的問題多。



我說:嗯,有道理。我兒子乖麽?



他說:乖。



我說:乖孩子,現在是夜里三點,繼續睡覺好麽?



他說:好。



我說:哎,真是乖孩子。



又安靜了一分鍾,這回我以爲他真睡著了,忽然聽見他又開口了:媽,公貓

做絕育手術以后還能射精麽?母貓做絕育手術以后還能到高潮麽?母貓有月經麽?



————-



我跟我兒子感情特別好。在他之前,我流了四個。四個骨肉,都沒保住。生

他那年,我都三十三歲了。



我對他的感情特別特別深。我從沒對其他人有過這麽強烈的感情。



他剛滿月,他爸單位就通知出國,去歐洲公干,一去三年,不許帶家屬。他

爸單位名字我就不在這里說了。



我哭啊。哭啊。哭啊。最后,他爸還是福建常駐六年,每年春節可以回來探

親一周走了。真的一走三年。



有什麽辦法?爲了糊口。這期間,我和公婆之間的瑣事我也不在這里絮叨了。

帶過孩子的應該不難體會其間令人崩潰的疲勞。



我承認,那中間,我動搖過,彷徨過,崩潰過,可我堅持下來了。



兒子三歲,他爸回來了。我還沒適應,他又被派xx常駐。嗯,算有夠人道。

我活活暈死啊。



我從沒出去找過別的男的。我是很保守的女人,覺得女人要本分、當媽要當

好。



還好,兒子懂事早,知道我不容易,知道體貼、心疼我,這是不幸中的萬幸。

可是兒子好象又有點太懂事了。



他五歲那年,有一回我倒黴了,換下的衛生巾扔衛生間紙簍里,他無意中看

到了,走過來,看我在洗衣服,就很man地推開我說:媽您歇著、我來洗。



我說:開玩笑,你哪洗得了?



他說: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再怎麽著我也沒流血。女人來例假,必須休息。



我說:哎呀我沒事。



他說:去喝紅糖姜水吧,在茶幾上呢。對自己好一點。



他居然真的開始洗衣服了。我在沙發上,喝著他給我熬好的紅糖姜水,心尖

都酥了,渾身軟到腳趾頭。



老公在外的女人苦啊,沒有任何人體諒,沒有人給煮紅糖姜水。現在,我意

識到,兒子長大了。



聽著他干家務的聲音,心里感覺怪怪的。那些我熟悉的聲音,通常都是我發

出來的,現在兒子在操作。



我第一次感覺有了靠山,有了奔頭。實話告訴您,我跟他爸結婚的時候都沒

這感覺。



我和兒子一直相依爲命,互相之間有一種深深的眷戀。有一次他病了,躺在

床上。我千方百計給他做好吃的、給他喂藥,后來聽說揉腳底穴位管用,就跪在

床邊給他揉腳,一揉一小時,最后都站不起來,卻心甘情願。



我覺得從懷他開始,我就開始自虐,生孩子養孩子的生涯就是當奴的生涯。



他對我也不錯,給我洗衣服、甚至給我洗襪子。我心里暖暖的。在我眼里,

兒子更像老公或者情人。



他爸每年回來那幾天,我越來越不適應,回回都吵架。我一個人帶兒子過了

這麽多年,已經習慣了,忽然多出一個人,簡直煩死了。每年那幾天,我兒子也

煩,可是他忍著,不說、不露。



兒子還救過我一次命,前年他爸回來探親,結果對我干了壞事。走了以后我

下邊老是流血。我渾身沒力氣。



兒子對我說:媽您臉色怎麽這麽難看?您嘴唇都白了。我說我沒事。他說不

行!再不去醫院您就死了!



他強拉我去醫院。到了醫院,大夫埋怨說:怎麽這麽晚才來?再晚倆小時,

就沒救了。確診我是宮外孕大出血,還好,我從鬼門關被搶救回來。沖這一件事,

我一輩子感謝我兒子。



從那件事以后,我發現他開始真正恨起他爸爸。我勸他說,不要這樣,媽媽

沒事了,已經恢複了。那畢竟是你爸爸。



他悶著頭、不說話。不知道他心里琢磨什麽呢。



他已經比我高出很多,也比他爸高。現在的孩子營養好,個頭真是不得了。

有一次,我帶兒子去商店給他買衣服,聽見身邊兩個南方女顧客用粵語議論我兒

子是「靓仔呀」。后來每次和他逛街,都發現有姑娘們回頭打量他。



我意識到,兒子已經長成一個美少年。在我眼睛里,所有人都在跟他調情。

和他在一起,我越來越不自在。



就算我把化妝粉底當抹牆膩子用,也蓋不住我的年輪,何況我不愛化妝。



我恨他。他讓我見不得人、讓我有罪惡感。



我又愛他。他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男人,他理解我、知道我的G點,能恰到好

處安慰我。他給過我上千次高潮,比他爸給我的多多了。



有時,他比君王更暴虐。有時,他比女人更溫柔。他是魔鬼。我是被魔鬼上

身的女人。



從他一歲半開始到今天,一直是我單獨照顧他。他兩歲的時候,有一次我在

床上哄他玩兒,無意中我把兩條大腿分開,夾住他,怕他不小心摔倒傷到。



他在我兩腿間繼續專心地玩兒玩具,並不注意我。我鼓足勇氣,把他正在玩

兒的玩具挪到我內褲褲裆部位附近。



我忽然感到怦怦的強烈心跳。我意識到,我這麽做是「不對的」,可我沒停

止。他的小手無意中碰到我的內褲褲裆,我奇癢難耐,鑽心的難受啊。我只能強

忍著,因爲我是賢妻良母。



一直是我給兒子洗澡。他六歲的時候,我發現他的身體開始迅猛發育。不知

道他小時候我喂了他什麽含有激素的東西,反正他的發育速度特別嚇人。我注意

到他的肩膀寬了,他的粗壯了。可他對女人並不特別關心。我開始擔心他的

性傾向,于是趕緊對他加強性教育。反正他爸不在家、怎麽教育孩子我說了算。

我只穿內衣在家里走來走去、看電視、做飯。我告訴他,只要能互相尊重、裸體

沒什麽不好。我告訴他,人體是最美的、哪個器官都不是醜陋的。我在家上衛生

間從不關門鎖門,我洗澡也不關門。我跟他坦率談論各種八卦新聞。當我發現我

兒子終于開始盯著我胸部看的時候,我滿意了。



————-



我兒子有幾大怪:不愛電腦、不上網、不QQ、不電玩。他最喜歡的就是跟

我在草坪上散步、在家一個人靜靜地聽莫扎特、看大部頭的外文書。他不像他這

個時代、這個年齡的孩子,說實話,倒更像一個老人。



這些年,我跟兒子睡同一張床。從他小時候就一直這樣。后來習慣了,夜里

給他蓋被子什麽的、照顧起來方便。就這樣,他的單人床一直空著。



后來,有一天早上,我在睡夢中,感到有人在搖晃我。我睜開眼睛,看到兒

子跪在我枕邊,褲衩褪到膝蓋。



他的粗長、半硬。我的心開始砰砰砰。這麽多年過去,他當時對我說的

那句話我到現在一直記得、清晰得就像昨天。



他語氣帶有淡淡的自豪,又多少有點緊張,對我說:媽,我遺精了。



我仔細看他褲衩內側,只見黏糊糊一大片,真的是精液,我聞到了精氨特有

的氣味,淡而鮮,像栗子花,還有點腥。我有點頭暈。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沒聞

到過精液的腥味了。我爲我自己感到可憐。



我問:以前遺過麽?



他說:沒。



我盡量平靜地說:沒事。脫了,換條干淨的。



他換上一條干淨的,然后拿著那條換下來的濕黏褲衩朝衛生間走。



我趕緊拉住他說:放盆里,媽給你洗。你躺下再睡會兒。



其實我是想借機好好聞聞那好聞的氣息。



他卻說:不了,我自己洗吧。



我堅持說:聽話。遺精就是小夥子的例假,需要照顧。



他笑了:真的假的?



我認真地說:真的。男人射精以后絕對不能碰涼水。



他嚴肅起來問:爲什麽?



我說:你不想陽痿吧?媽能害你麽?給我。



他把那條褲衩交到我手里。我如獲至寶,心髒突突狂跳,轉身直奔衛生間。



進了衛生間,我不好意思鎖門。



多少年來,我們娘倆誰上衛生間都不關門,現在忽然鎖上衛生間的門,顯得

此地無銀,不磊落。可我接下來忍不住想要做的事,讓他看見不好吧?



管不了那麽多了。看見就看見吧。這就是真實的我,這是他真實的媽。我這

人從不會虛僞裝蒜。



我站在鏡子前,打開水龍頭放水,同時用手攪和水流,制造洗褲衩音效。另

一只手捧著那條褲衩,貪婪地吸進兒子精液的香氣。



這香氣沒有通過鼻腔進我的肺,而是直沖我的大腦中央后回,在我的嗅覺中

樞發力振蕩,把我弄得意亂情迷。多年前,我曾特別反感他爸的精液氣味,覺得

男人那種氣味是世界上最難聞的氣味。可現在,兒子精液的獨特氣味讓我迷醉。



我特別緊張,一邊聞一邊放水一邊豎著耳朵聽外邊,生怕兒子走進來。香氣

讓我興奮、偷聞讓我緊張、我的行爲讓我心跳、我的反應讓我害怕,越怕越激動,

我感到下面迅速濕潤了。



我現在危險萬分。我太饑渴了。過度性饑渴的男人可能變成野獸,而過度性

饑渴的女人能干出野獸都想不到的事。我是干旱河床里一粒干癟的種子,干得嘴

唇、鼻腔噴著滾燙的火;我是流灑的汽油,泄漏的煤氣,危險萬分,一個火花,

就一切全完。可怕的是,我已經看到了那個致命的火種點燃了炸藥包。炸藥包引

線嗤嗤噴著火花越來越短。炸吧。我甯願毀滅、甯願粉身碎骨,也不願意再這麽

干旱下去了。



淫靈瞬間把我附體。我不再攪和水流,而是雙手上陣、滿足自己。我把兒子

的褲衩緊緊套在我腦袋上,然后火急火燎把左右手都伸進自己內褲,左手熟練地

分開毛毛、找到豆豆、輕車熟路揉搓起來、右手從后面往下、按摸我自己柔軟的

屁眼兒。久違了。那感覺就像四十多歲的人忽然回到母校。這些年,我一個人帶

孩子,都很少自慰。而這個淩晨,我什麽都不管了,在一股豪邁的英雄氣概的支

配下,我站在衛生間的水池邊,凶殘蹂躏我自己。



我的右手來到前邊,順利插進陰道口。屄里邊更濕滑、更熱。我無情地淩虐

我膨出的G點。我的G點表面粗糙,受到刺激會膨脹,現在膨脹到比雞蛋還大,

以前從來沒脹到過這麽大。



自慰讓我感覺我還不像我的實際年齡那麽老。我的心在慘烈地收縮、收縮,

收縮得我有點兒頭暈。外陰已經濕得不像話,連豆豆都滑不溜丟,在我狂暴的自

慰動作下,有時會從我指尖滑脫。自慰時,我一向不喜歡太濕滑,因爲我覺得太

多分泌物會形成一層薄膜,減弱摩擦快感。我用我的內褲蹭了蹭豆豆和外陰,基

本擦干,繼續抓緊時間聞著褲衩、揉豆插屄、獲取動物快感。



我咬著嘴唇,盡量壓低呻吟,甚至覺得我沒發出什麽聲音。不過后來發生的

事告訴我,高潮前后,別太相信你的聽覺。你聽到的,可能只是真實分貝的三分

之一。



兒子的褲衩蒙住了我的眼睛,我什麽都看不見,這正好刺激了我的幻想。在

我腦海里,一個男的朝我走過來,光著身子,一下就把我牢牢按住,掏出繩子把

我緊緊綁起來,抽我嘴巴,說我賤,一邊罵我一邊拿大插我。我被罵得興奮

已極,已經被他肏到高潮的懸崖邊緣了,再來幾下我就能幸福地墜落。我的手指

加快了在屄腔里的蠕動頻率,像一條連著馬達的專業肏屄機器那樣投入白熱化運

轉狀態。我的手指變成那男的。我低聲說著:肏我!快!



一場無聲的熱爆從我屄腔開始,向全身擴散。我臉燙心跳,腦子更暈了,嘴

里無意識地咕哝著,屄腔連帶豆豆一起痙攣著收縮。我的腿腳立馬軟掉。我癱坐

在洗手池邊的瓷磚地面,像個肌無力患者。我終于墜落了。那男的抱著我跟我一

起墮落。我仔細看,這男的是我兒子。兒子就兒子吧。靈魂出竅!理智暫時離體,

還沒回來值班。趁這工夫好好沈醉吧。我喘著粗氣,像越境難民,像劫后余生的

幸存者,嘴唇松軟,愛誰誰了!



忽然,「咔嗒!」我聽到一種聲音。我一驚,脊椎暴涼,趕緊一把揪下頭上

的褲衩,勉強站起來,掃視四周。



四周一切如故,沒別人。我關了水龍頭,把腦袋探出衛生間,看看左右。左

右沒人啊。剛才是什麽聲音?



我的心再次被揪到嗓子眼。分明聽到了「咔嗒」一聲嘛,怎麽回事?是誰?



我忽然聞到一股特殊的騷氣,夾著濃厚的腥臭,比爛魚還腥、比大便還臭。



我蹑手蹑腳走到臥室門口。臥室同樣是永遠不關門的。我看到兒子趴在大床

上酣睡,一動不動。怪了。



那是誰?



難道是風?外面果然起風了。我輕手輕腳走到玄關,心里一緊。我看到我家

戶門半開。風有這麽大麽?



我家衛生間和臥室的門永遠不關,可我家戶門是每天必鎖的啊,我每天上床

睡覺前都要例行檢查的。難道我昨天忘了?近來我的記性確實不好,可是還沒壞

到這個程度吧?我趕緊關上戶門並鎖好。



如果剛才發出聲音的,不是我兒子也不是風,那只剩最壞的可能:是外人。



我緊張得喘不過氣來。



外人?是誰?賊還是亡命徒?要干什麽?看到我剛才的醜態了麽?剛離開還

是剛進來?



我繼續蹑手蹑腳在家里巡視,查看各個角落,心比剛才自慰跳得還厲害。如

果是剛進來,朝我撲過來,我怎麽辦?高潮之后,我根本全身肌無力。查看了兩

邊,每個角落都查了,沒發現「外人」。我還是提心吊膽,心跳惶惶然。



我走回衛生間,再次打開水龍頭,趕緊洗兒子褲衩上滑溜溜的精液。其實我

心里真舍不得洗掉,真巴不得永遠保留他這條意義重大的褲衩,永遠能占有、沒

事就拿出來聞聞過過瘾,可我不敢。我嚇死了。我洗得驚濤駭浪、誠惶誠恐、唯

恐別人聽不見。



褲衩洗好晾好,我黯然神傷。我明白,童男子一輩子只可能有一次的寶藏,

被我自己糟蹋了。我忽然開始后悔。如果我留著呢?藏在一個秘密地方……



我回到臥室。兒子還是剛才那姿勢,趴在大床上酣睡。我上了床,還在喘息,

像發情期的母狗,沒辦法平息。



他睜開眼睛,對我說:媽您再睡會兒。一會兒我起來做早飯。



我驚魂不定,問他:你剛才聽到什麽聲音沒有?



他納悶地反問:沒有啊。怎麽了?您聽見什麽了?



我本著大事化小的原則說:喔,沒事,你再睡會兒。



至此,我倒甯願希望剛才發出聲響的是他。就算是,他可能也不好意思承認

吧。如果真是他看到我剛才自慰,他會有什麽感受?他會再硬麽?會再射麽?我

躺在假寐的兒子身邊,沿著這個方向一路假想下去,越想越興奮,在被單下,手

指再次鑽進自己內褲,暫時忘掉了那個噩靈。



后來兒子告訴我,那個早晨,他其實一直在裝睡,他聽見了我在衛生間的喘

息、猜到了我在對著他的精液褲衩自慰,他很興奮很興奮,但是,那邪惡的「咔

嗒」聲讓他嚇壞了。他也意識到我和他之外,還有別的人或者不是人的「東西」。



以后兒子遺精還會跟我說麽?我還會有這樣的機會洗他的褲衩麽?



————-



那天晚上,晚飯之后,我跟他說:單人床媽給你收拾好了。今天你睡單人床。



他問:那明天呢?



我說:明天你也睡單人床。



他問:爲什麽?



我說:因爲,你大了,不能再跟媽睡一張床了。



他問:爲什麽不能?



我說:因爲,人家看見會笑話的。



他說:誰看得見?誰來咱家?



也對。這麽多年,我們家幾乎沒請誰來做過客。在這座城市里,我和兒子封

閉式過生活,把自己放逐到這套公寓里。



我說:這是爸爸媽媽的床。孩子要睡孩子的床。



他說:爸回家,我讓給他。他不在家的時候,我照顧媽。



我咬著脆弱的牙,說:不行。



那天晚上,我一個人躺在空曠的大床上,滿心以爲一個人霸占大床一定能睡

得很香,不料翻來覆去,居然到淩晨兩點才睡著。



十多年了,我已經習慣了兒子輕輕的鼾聲,習慣了他擠我、踢我。忽然一下

分開睡,還真不太適應。



后半夜,我睡得迷迷糊糊的,朦胧中感覺有人拱我。半睜開眼睛一看,是他,

又回我床上來睡了。



我問:怎不自己睡?



他說:自己睡不著。



他不再說話,很快甜甜睡去。我也很快就沈入夢鄉。



從那以后,他還是天天跟我擠一張床睡覺。我倆誰也沒再提過分床睡,可能

都覺得沒必要鬧騰。攏共多大事?鬧啥鬧?



后來我經常發現自己無緣無故出神,眼光呆滯,回想兒子精液的氣味、還有

舔兒子精液自慰的心跳體驗。



我是命苦的女人,老公常年空缺,我挺不好過的,尤其大姨媽來之前那幾天,

特別難熬。多少個深夜,我躺在兒子身邊,他在熟睡,我咬著嘴唇悄悄自慰。不

敢出聲音,不敢動靜太大、不敢讓兒子感到床在搖晃。在滾燙的高潮暈眩中把拳

頭塞進嘴里啃著、堵住呻吟。



我從小就有自慰習慣,最早從幾歲開始的已經記不清了。隔著內褲用中指輕

輕上下搓摩,那樣會很舒服,全身發燙,臉通紅,每次快感來時,飄飄欲仙,我

能感到下面在神秘抽動。記得當時覺得自己得了怪病,又意識到這是「不好的」,

所以不敢跟任何人說,只能嚴防死守;但欲望是怪獸,總能偷襲成功。



我自慰時只揉搓豆豆,生孩子好幾年以后才敢把手指插進來,這種感覺很美

妙。每次那頭欲望怪獸肆虐走遠以后,我都痛不欲生,心身雙重折磨讓我奄奄一

息。手指能暫時滿足我生理上的需要,但我心里難過、孤單。



————-



后來,大概隔了三個月,有一天淩晨,窗外一片昏暗,我忽然醒來,感覺肚

子不舒服,整個小肚子都往下墜,好象后門要失守。我來不及看幾點,趕緊起床

跑進衛生間,顧不上開燈就一屁股坐在馬桶上,大便像水一樣開始噴射。我緊咬

牙關暗皺眉,趕緊沖水;剛沖水又噴,再沖再噴,一直拉得我渾身虛脫無力。



這時,聽見兒子的腳步聲向衛生間走來,我家衛生間是永遠不關門的。我擡

頭看,看見兒子只穿褲衩向我走來,褲衩里赫然挺著一條大肉棍,異常碩大。差

不多他每天這個鍾點都會起來撒他的晨尿,可我今天先占了寶座。



他半閉著眼睛,睡得迷迷瞪瞪、糊里糊塗沒全醒,走到我面前,從褲衩里掏

出大,腦袋正好對著他認爲的馬桶的位置,也就是我的嘴巴。當時,在

藍朦朦的晨曦之中,我寶貝兒子的陰莖正好對著我的嘴唇,距離不足一厘米。我

聞見了他的陰莖好聞的騷腥味。我的心跳得很厲害,震得我頭暈。



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兒子勃起的陰莖。年輕人的晨勃真不得了。真硬啊,像石

頭一樣,剛強不屈!



我愛惜地看著眼前這條粗硬大,像欣賞館藏珍寶。我多想伸出手,摸摸

珍寶有多硬。頭暈的感覺再次襲來。我坐在馬桶上,搖搖欲墜,心里感歎:人和

人的差別怎麽就這麽大呢?!陰莖怎麽能這麽粗、這麽硬呢?



我不敢擡頭看他的臉。我不好意思看。我在心里想:他真的沒睡醒麽?他看

到我在這里會是什麽反應?



如果我輕輕摸摸會是啥后果?算不算挑逗他?甚至我心頭忽悠一熱,冒出一

個想法,想張開嘴就勢含住他。現在回想那一刻,我絕對是被附了體。



我的心跳得飛快,手已經伸出去、嘴已經張開,忽然,眼前嘩一片晃眼的燈

光。兒子把衛生間的燈打開了。我趕緊搶先說:媽媽在這兒。你等會兒。



他漠然「喔」一聲,轉身走回臥室。



我擦完屁股,把馬桶沖干淨,回到臥室說:你去吧。



————-



這件事造成一個后果,有一天夜里,我做了一個怪夢,夢中兒子趴在我兩腿

中間溫柔地舔我屄屄。我最喜歡被舔了,那感覺讓我迷醉,可他爸打結婚只舔過

我一次,就再沒舔過。兒子擡起頭來望著我,微笑著,我卻發現我並不認識這個

人。這是惡魔。



淫魔噩靈進入了我的身體、鑽進了我的心。我醒來,很清醒地意識到我看兒

子的目光變了,我的眼睛專門掃他褲衩褲裆部位,老是瞄他的。有時他的雞

巴很軟,可就是最軟的時候,也比他爸大、比他爸粗,害得我可憐的心髒總是被

刺激得嘣噔嘣噔瞎蹦。



我詛咒那淫魔,詛咒我自己。我對著鏡子里我自己的鏡象說:你這個惡魔!

你不得好死!你滾!



可惡魔偏偏不滾。那之后我夢見兒子的次數增多了,而且夢境里我倆干的事

越來越不堪入目、令人發指。醒來后我的內褲往往冰涼、濕粘,我的外陰就更不

用說了,大家都能猜到。



后來有一次我夢見兒子肏我。我呻吟說:屄皮子都快被你磨破了。騷屄要被

你肏碎了。



他改肏我屁眼兒。他扒開我屁眼兒,朝我屁眼兒吐口水。他用手指插我屁眼

兒,把我屁眼兒插得滑潤無比。



他把滑溜溜的大推進我直腸。他肏幾下、拔出來、舔幾下、再插進去肏

. 我帶著哭腔說:腸子要被你肏爛了!



他從后面一邊插我一邊說:媽媽我要肏死你!



我說:嗯~好~你肏死我吧~他的肏動頻率加快了,快到白熱化。床的嘎吱

嘎吱聲讓我格外感覺我是這麽淫蕩、這麽放蕩、這麽不要臉。我在干什麽?



他說:媽我要射!



我知道我也快到高潮了。我已站在井邊,我是慢慢滾到球門的皮球,單等臨

門一腳。



我問他:媽騷麽?



他喘著粗氣說:騷!老騷屄!



我問:騷屄的屁眼兒臭麽?



他說:臭!我要射你屁眼兒里。我用精液給你灌腸、我要肏爛你的臭屁眼兒!



說著,他射了。



我在睡夢中達到凶狠的高潮。醒來,兒子還在我身邊睡覺著。我有沒有發出

聲音?



白天我拼命讓自己想別的事,我甚至開始關心中國足球,可是夜里還是會做

那種夢、還是會達到高潮。



這種情況越來越頻繁。我越來越擔心。我意識到,這麽下去,遲早出事。



————-



到死也忘不了兒子第一次插我。那天夜里,我倆並排躺在床上、被單下。我

的手碰到他的手。



他立刻拽我手下去摸他。他的發育相當大,比他爸的大多啦。



我脫口贊歎:好大。



他激動地摸我身子、還要脫我內褲。



我推開他的手,看著他的眼睛說:兒子,你要答應我,以后還像以前那麽尊

重我。



他說:我答應。



我說:不管以后發生什麽,你我都不互相抱怨。



他說:我答應。



我說:拉鈎。



他跟我拉鈎。



其實那個時刻,我倆內心的干柴早已被烈焰點燃。我高度懷疑他聽進去沒有。



我問他:你想干嗎?



他低聲對我說:媽,我想手淫你。



我問:有多想?



他說:特別特別想。



我說:那就淫吧。



他的手指尖開始在我騷屄上跳舞,跳得我好癢。他撩撥我的豆豆、唇唇、和

口口。



我被他弄得要死不活。他的兩根手指輕易伸進我濕嗒嗒的陰道,用力肏我,

還發出咕叽咕叽的淫穢聲音。



他說:媽您聽見了麽?



我問:聽見什麽?



他說:咕叽咕叽、呱叽呱叽。



我尴尬極了,臉紅紅的,不敢看他。他一邊手淫我、一邊親吻我。我被他親

得好激動,說:好了。媽好了。



他問:什麽好了?



當時兒子還不明白,這個「好」字的特殊含義。這是我跟他爸之間的一個秘

密,意思是我達到高潮了、我滿足了、你的可以插進來了。



后來很快他就明白了。他多聰明啊。



他的生殖器捅進了母狗的屄。母狗渾身全酥了,朝他扭回頭,擡起胳膊攬他

脖子。他順勢把頭湊來,嘴唇親我滾燙的臉。



我呻吟著。屄屄已經記不清上次吃肉是哪年了。我真可憐!黑暗中,我一邊

挨肏一邊流淚。哪個女人比我更命苦?



眼眶流淌著眼淚,身體卻黑暗中逐漸淫蕩起來,主動配合他的活塞運動。



母狗的屄在一下一下貪婪咀嚼。被餓得太久,好不容易得到一口肉,什麽臉

面、道德、鄰居都顧不上了。



兒子胡亂地摸著我的頭發、我的奶子,一邊頂一邊沖動地說:媽,肏屄真舒

服!我渾身都麻!



我羞得不行,低聲對他說:光動就好。不要說話。



接下去,他才頂了七、八下,突然渾身僵硬、喉嚨深處有力地咕哝一聲:嗯!



我的陰道感到他的在抽搐。我知道發生了什麽。



我側著屁股、扭著上半身、摟住他,安慰他、鼓勵他:射吧、射吧、不是罪。

都射給媽媽。



他渾身哆嗦著,忽然怪叫一聲,慘絕人寰,像被宰殺的豬。他的嘴離我耳朵

一厘米。那慘叫在深夜穿透力極強。



我本能地拿手掌捂他嘴,可能不小心同時捂住了他的鼻孔。他正在劇烈換氣,

腦袋像鳄魚捕食、強力一晃,就擺脫了我的手,繼續嚎叫。



我閉上眼睛,墮落、沈淪,像母狗一樣默默享受動物的快感。公狗的喘息經

久不息。



母狗一動不動,在黑暗中默默地、悄悄地、貪婪地榨取這條得之不易的。

我是如此淪喪。喪盡天良。不要臉。淫蕩。



——————



半年來,我一直試圖管住自己,我盡力了。最后,我的身體背叛了意志。



兒子捧著我的臉,摸到眼淚,有點慌,問:恨我麽?



我說:我咬死你!



說著,拽起他胳膊張嘴就咬。我真的恨他。恨他這麽強壯、這麽吸引我。



我真下嘴了。上下牙深深啃進他的肉,我居然從咬人的瞬間得到一種戰栗的

快感。那是我進化以前的快感,是禽獸本能。



我的大腦一片空白,只想一件事:咬人真舒服呀!我得咬他一塊肉下來。



我的下巴在加力、加力、加力,越咬越興奮,瞪著母狼的眼睛。忽然,我腦

袋上重重挨了一掌。禽獸驚醒,茫然不知所措,擡頭望著兒子。



兒子龇牙咧嘴,皺著眉不滿地嚷嚷:干嗎呀您?!咬死我了~~淫魔離開我

了。我還原成了原來那個善良的人民教師、那個本分的好媽媽。我發現自己光著

身子躺在床上,一動不動。我和兒子光著身子躺在同一張床上。我現在成了一個

淫婦。我內疚極了。



突然,他緊張地說:壞了!



我問:怎麽?



他說:我射里頭了。



我笑了,說:我知道。



他說:我沒戴套。



我說:我知道。



他說:懷孕怎辦?



我說:傻孩子,媽上環。



他松一口氣,爬到我下邊,扒開我的屄,納悶地問:我射的那些精液呢?怎

沒流出來?



我說:都吸收了。媽渴壞了。



我看著他的臉,這麽英俊,這麽年輕。



我伸出手輕輕揉搓他的頭發,滿懷柔情地問:剛才感覺好麽?



他說:好。可您下邊挺松的。



我像被澆了一瓢涼水,說:想想媽多大年紀了。



他說:如果您生我的時候剖腹産多好,那樣您下邊就會緊好多吧?



我說:小流氓你還不知足。



他說:我知足,關鍵是您下邊真的松。



我說:可你知道,我已經好多年沒……



他說:那也松。我知道我的不小。



我問:知道你生出來的時候腦袋瓜多大麽?



他說:大個富士蘋果?小柚子?



我說:知道就好。



他說:真挺松的,跟進了溶洞似的。



這時候,我真有點兒不高興了,說:我既然那麽松,你怎麽還射那麽快?



他說:您下邊特濕、滑溜溜的,特刺激。另外最主要的是我干的是媽媽,一

想到這個我一下就忍不住了。



不用他提醒我也清楚,我倆這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偷情。這是母子肉奸,好多

人覺得這是很敗德的。



我有點兒后怕,對兒子說:這事不要跟任何人說。



他說:我知道。



我強調說:千萬別說,跟誰都不能說。



他有點兒煩躁,說:哎呀我知道!



我說:我要起床了。



他說:嗯。我太累了,我得睡會兒。給我做點兒好吃的。我要好好補補。



他躺床上,很快就睡著了。



我慵懶起床,略感失落。不管什麽樣的男人、不管怎麽花言巧語怎麽體貼女

人,其實都是圖一個目的——噴射減壓。一旦射精之后,就會變成另外一副樣子:

疲勞、瞌睡、懶惰、自私。是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?



————-



飯桌上,我問他:以后你怎辦?



他說:成家立業、娶媳婦呗。



我說:那媽媽呢?



他說:當然我照顧了。我每天來看您。



我說:別傻了。娶了媳婦還怎麽顧老媽?



他說:好辦,我跟媳婦跟您住一起。



年輕人想問題就是簡單。



我歎口氣:唉。



他說:媽,我不娶媳婦了。我跟您過一輩子。



我氣樂了:行了,難得你有這片孝心,媽死也閉眼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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兒子第一次插我,我沒到高潮。他第二次插我之前,我先確認戶門牢牢鎖好。



他脫掉我的背心[我管乳罩叫背心],抓握按揉,被他這樣磨,乳房癢起來

了,好像有條細銅線,嗖一下連電到我下邊。下邊被激活了。



我感到下邊黏黏的。我知道我流了好多水,濕了內褲。我嗯、嗯表示對他手

法的肯定。



他的手鑽進我內褲,還繼續向下滑,在我外陰輕輕撩撥、打圈。



我渾身肌肉都快站起來了、如臨大敵,每條肌肉都憋著、蓄勢待發。一場大

戰在所難免。



在我內褲里,他食指和中指不停地交替搓揉我濕滑的熱唇。我歎息著,感到

身體開始發飄。我渴望、我貪婪、甚至想撒嬌。



他一邊手淫我一邊對我講色情故事。我狂亂親吻著兒子的臉,不一會我就達

到了高潮。



兒子看到我被他手淫到高潮,他也很激動,貪婪地聞我腋窩里的汗味。



洞腔感到很空虛,特別希望有什麽東西能填充進去。我伸手摸到他的陰莖。

好硬的!雄赳赳的。



我對他說:放進去。



他讓我自己脫掉內褲。我說哪有女人自己脫的?你給我脫。



他就開始脫我內褲,動作笨拙可笑,不過我喜歡。我喜歡他給我脫內褲的感

覺。



他給我脫,是我被侵犯。我自己脫光,就是蕩婦。我這麽覺得。



他跪著挪到我兩腿之間,看著生命之門,崇拜審視。



他用粗大的陰莖慢慢插進我的陰道,像泥鳅鑽進豆腐。這泥鳅十分強健,扭

啊扭,腰部肌肉異常發達。



我全身都麻了,全身每條血管、每根神經都在歡唱,我絲毫沒感覺到疼痛,

只有快感。



咬著自己下唇,伸出手拉住他、抱住他,緊緊、緊緊!



大粗泥鳅在我身體深處反複研磨、蹂躏我每條神經。我的心想叫喚、子宮想

唱歌。



我像跳舞的燭光,像搖曳的花枝,隨著泥鳅的冒犯,喘息著顛簸。黏液不受

控制的滲出,像蜜罐漏了一樣。



他這次從容多了,完全控制了場上節奏。他拱拱停停,還把我的手拉到下邊、

放在我豆豆上揉搓。我明白,他想讓我一邊挨肏一邊自慰,他想強化我的快感。



我有點不好意思。畢竟當著清醒的兒子自慰,我有些心理障礙。



他說:沒關系。我喜歡。



我逐漸放開自己頭腦里的緊箍咒,手指開始熟練操作,蹂躏我的豆豆。



他在里面左撞撞、右蹭蹭,不緊不慢地奸我。他是盧浮宮里沈穩老練的藝術

家,而不是那些急惶惶趕路的可憐遊客。



他在探究盧浮宮里每一個細小皺褶、品味每一次摩擦的不同角度。盧浮宮醉

了。一切都在晃。



我低微地哼著、沈醉。冷不丁地,大泥鳅發起強攻,一切都在連電。複雜龐

大的神經網絡火花不斷。



我的腦袋里真是一片空白。什麽都不存在了。什麽都不去想。出事就出事吧。

死就死吧。



我張大嘴,發不出聲音。我達到了久違的陰道高潮。



我滿頭大汗,頭發濕透、陰道有力地悸動著、緊緊攥住大泥鳅。那是全身心

的享受,那是女人最美的體驗。



泥鳅開始射了,嚎叫著,暴戾狂野。



我渾身軟綿綿的,幸福的虛脫。



泥鳅撤出盧浮宮。我打量這條功勳卓著的泥鳅,只見上面裹著一層黏液,亮

晶晶閃著淫穢的光。



我問:感覺怎麽樣?



他說:好極了。您呢?



我說:媽完全徹底滿足了。媽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。



他說:這次比上次好。



我說:是,你叫得也好。樓底下都能聽見。



他說:真的?我覺得聲不大呀。我還強忍著沒敞開了叫呢。



我說:人家要是問你爲什麽叫,你怎麽說?



他說:我就說,我在看鬼片,嚇的。



我倆都笑起來,笑到肌無力。



我渾身軟透了,問他:洗澡麽?



他虛弱地嗯一聲,很快就沒聲音了。



我使出最后一點力氣探了探他的鼻息,得知他還活著,放心了,閉上眼睛。



————-



一覺睡到天亮。



醒來,我恢複了理智,開始深感不安。我是天生賤骨頭嗎?不。我性欲旺盛

麽?不。我是淫婦麽?也不是啊。可我怎麽能跟兒子干出那麽丟人的事?啧啧,

一個當媽的,怎麽能那樣?



我是變態的女人,是兒子前途的毀滅性打擊。我給平靜的家庭生活帶來了無

法控制的災難。羞啊。我感到極度羞恥,甚至在心里期待被制裁。讓我死吧,或

者坐大牢。總之我要解脫。



兒子也醒來。我倆互相望著,都有點尴尬、有點不適應新的身份。



他說:媽,昨天真好。



我說:咱這樣,會不會遭報應?



他說:會,肯定的。母子亂倫的,都有報應,不是撞死就是電死,死法都離

奇,反正是暴死。



雖然有準備,可是聽到兒子說出這話,心里還是挺難過的。



忽然,我再次聽到那邪惡的「咔嗒」聲,再次聞到那股熟悉的特殊的騷氣,

夾著濃厚的腥臭。



我趕緊讓兒子起床去檢查戶門,他回來說:咱家門敞著。



我說:邪了門了。是哪個猥瑣男?



他說:您怎麽肯定是男的?



我說:啊?還能是女的干這事?



他反問:您怎麽肯定那是人?



脊柱沿線的汗毛一根根暴起。淫魔就在身邊,時不時鑽進我體內、啃咬我的

神經。我打不過它,我真的受不了。我要崩潰。



————-



午夜。我只身一人走在一座造型詭異、結構複雜的龐大建築里,我一個人走

進空空的電梯,按下「B3 」,我要去地下三層,電梯走啊走,不停地墜落、墜

落,顯示屏上「B2 」、「B3 」,可電梯並不停止,仍然繼續往下。我緊張起

來,按緊急事故鈕,沒用,電梯有條不紊地繼續運行,邪惡,陰險,像病毒。電

梯墜啊墜,像飛機著陸。我忽然想撒尿,小肚子一陣酸熱,屄屄來感覺了,就像

初二那次考試最后一道大題我不會作答,時間一秒一秒在流逝,老師在我身邊踱

來踱去,反複威脅說「還有三十秒、還有十五秒」,結果我的下面忽然收縮起來,

莫名其妙,像失控尿床的孩子。



「-18 」,電梯終于停住。門打開了,一股濃濃的腥臭撲面而來,門外地面

上滿是蠕動的腸子,八萬條,摞在一起,互相糾纏,表面黏液閃著淡綠色淡藍色

光澤。遠處依稀傳來女人的聲音,聽不出是歌聲還是呻吟。我心驚膽戰走出電梯,

忽然一腳踏空,我開始加速度墜落,耳畔呼呼生風。我試圖抓住什麽,可偏偏什

麽都抓不住,我完全失控,在極度驚恐中開始拉屎。屎條很長,熱熱的,不斷,

出來以后成了一頭活的大章魚,壓在我身上,長長的帶吸盤的觸手把我身子緊緊

箍住、我的嘴也被堵住。我拼命試圖叫喊,可喊不出任何聲音。我喘不上氣。我

想醒來,可偏偏醒不過來。最后殘存的意識告訴我,我快要死了。